到杜兴这样子后,连外衣都没换,就招呼我们进了实验室。
我看她忙活一阵,虽然我没询问杜兴情况如何,但小莺一脸焦急样,我能猜出结果来。
我最后都看不下去了,也总算明白为何病人手术时,家属朋友不能在场了,这罪绝不是人受的。
我出了实验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只等着小莺告诉我最后结果就好。
我心里也不住的默默祈祷,希望菩萨啊佛祖啊什么的能够开眼,让杜兴平安度过这一劫。
没多久刘千手回来了,我俩见面时同时抢问了一句话。
他问我杜兴怎么样了,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刘千手听我问话能明白杜兴那还没消息,他压了压性子,连抽了两根烟后,跟我说,“这个凶手好厉害,咱们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心里堵得慌,而且还上来一股狠劲,“头儿,要不咱们立案吧,连夜把那些护士全抓回来审问一遍,不信挖不出线索来。”
这个提议以前我就说过,刘千手这次仍是摇头,还再次强调,“不行,动静太大了,真要出了什么岔子,咱们扛不住,而且上头也不会同意这想法的。”
顿了顿后他又突然笑了。
凭我对刘千手的了解,他一定想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