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我不会安慰人,所以说的话无非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别怕,回去好好睡觉等等的。
晨晨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又跟她告别。晨晨拎着相机扭头向楼上走。
但我盯着那相机一看,心里突然来了个想法,心说她这一晚上没少拍景,或许这些照片也是一个线索呢。
我喊住晨晨,走过去一把将相机抢了过来。
也怪我现在心里有事,动作有些莽撞,晨晨本想不给我,但架不住我这么抢夺。
她都有些动怒了,问,“李峰,你干什么?”
我回她说,“晨晨,相机借我一天,明儿晚上我给你送回来,我想让警局技术人员看看相片,看能不能有啥发现。”
晨晨脸色很怪,忽阴忽晴的,好像有事要跟我说,却一直没说出口。
我看她这样,知道她肯定是为了相机的事,我一合计,突然有个怪想法,“这相机里不会有你裸照吧?”
倒不是我思想龌蹉,而是现在的社会很开放,拍个裸照啥的也不是新鲜事。
晨晨有点动怒,好像我说这话有点侮辱她似的,她快走几步过来,仍想抢相机,嘴里还说,“李峰你混蛋,我才不拍裸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