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听话,还挺直接,啪的一下把电视关了,回我说,“大上午的,没啥好电视,不看了。”
我心说不看了也好,我睡觉还图个清静。
我接着睡我的,杜兴站起来在阿豹家四下转悠起来。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想到还没完。这次我都已经睡着了,那嘻嘻笑声又传了出来。
我相信这不是梦,渐渐地,这嘻嘻笑声越来越清晰,甚至伴随着还有婴儿哭。
我难受的想动弹,无奈身子不好使,就好像被个无形的手死死摁住一样。
这感觉太可怕,那种久违的压印感再次出现,我没放弃挣扎,反正被折磨了好久,我抖了一下,算是醒了。
我喘着粗气从沙发上坐起来,还摸了摸脑门的汗。
我以为又是杜兴搞的鬼,可现在电视没开,我瞥眼一看,杜兴正在一旁老实的翻着一本杂志。
这大白天的,屋子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他还能有谁弄出这种怪响?
最近古怪太多了,先是结痂,又出现这个状况,我也不瞒着啥,凑到杜兴身边问,“大油,刚才你听到什么了没?”
杜兴根本没瞅我,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他的观点。
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失望,要是杜兴说他也听到什么,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