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抡起来。
在锤子刚动的一刹那,我整个心都浮起来了,就好像已经看到刘头儿横尸当场的下场。
这时候,异变来了。
我不知道把这形容为异变恰不恰当,反正一时间我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也模模糊糊的,就好像自己要昏厥似的。
我心说这怎么回事?自己胆子没小到这种程度吧?更怪的是,其他人也有这种征兆。
杜兴和我差不多,他还晃了晃脑袋,而刘千手和锤王的反应更大。
刘千手整个人踉跄一下,脸变得撒白,锤王更惨,痛苦的嗷嗷吼上了,也别说砸刘千手的脑袋了,他自己张牙舞爪的,有种要发疯的趋势。
刘千手趁乱赶紧往我们这边靠来,但走几步后他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我想扶他,但他不让我碰,还盘腿坐着,用手指使劲戳打自己的脑袋,我对中医穴位不了解,也不知道刘头儿这么戳打有什么讲究?
这还没完,一股哇哇的哭声隐隐从远处传了过来。
我们可在市郊,这里也没见有什么住户,四周除了土坡就是荒林子,怎么能有婴儿的存在呢?
我四下的看了看,但婴儿的哭声持续很短,等我再想辨认声音来源时,它就停止了。
这么一会功夫,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