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庆幸全弄没了。
有个花盆冲富太太砸去,她迷迷糊糊竟没躲,整个花盆在她脑顶上炸开花,瓷片碎土落了一地。
也别说那富太太能站住的话了,她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仰,倒在地上后,腿还一抖一抖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了,有点着急也有点无奈,我奔着她冲过去,想急救。
但形势很不乐观,富太太穿着牛仔裤,裤裆都湿了,这是典型的尿失禁,死前才有的症状。
我也没顾忌男女有别,用手压在富太太胸口上有节奏的摁起来,想给她加强心跳,甚至还给她做了几下人工呼吸。
可我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呼吸几乎停止,心跳也越来越弱。
我这一个从警校毕业的,很多急救的东西都不懂,就扭头找杜兴,想让他帮忙。
杜兴眼光很毒,光看几眼就知道那富太太的伤势有多重,他摇头说他会的那点东西帮不上忙了,唯一能试试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赶紧送医院去。
我一看杜兴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走呗,可杜兴一指广告牌,招呼我和刘千手说,“要救人就一起救,人命可没有贵贱之分,那道姑和富太太要一起送往医院。”
我舍弃富太太,刘千手也不捉那乌鸦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