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也把不知道算是伤者还是死者的富太太交了出去。
她俩都被送往了抢救室,我本以为抢救时间会很长,但我和杜兴刚抽完一根烟没多久,医生就出来了。
看他无奈的对我们一摇头,我就知道,这俩姐们搭伴去阎王那报道了。
这次富太太死亡事件,我可都在场,清楚的看到了整个事情经过,在录口供时,我没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过当我说到那乌鸦的怪举动时,录口供的警察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换做是我,乍一听那乌鸦反应这么怪,肯定也不信,不过我也真没说瞎话,事实如此嘛。
这么一折腾,忙活到后半夜去了,罗一帆也从陈小魁家赶了回来。
我和杜兴为了救人,弄得浑身都是血,好在我们带了一套备用衣服,我俩把自己身子整理一下,又跟罗一帆聚在会议室讨论。
现在四个富太太死了三个,还差一个陈小魁,我们无论无何都要保证她的安全。
这期间我们也讨论了凶手的问题,按目前掌握的线索看,那支乌鸦的嫌疑蛮大,至少它那怪声都算是一种索命的提示了。
可我们也没那么迷信,总不可能把这只鸟告上法庭吧?
刘千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