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还有东西没说出来,只是引导不出来,被保护的太死了。”
我心说这能怪我么?找那心理专家去啊?他嘀嘀咕咕把我催眠了,但催的不够深有啥法子?而且依我看那心理专家也就这个水平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提出啥好建议来。
我趁空跟刘头儿说,“要不就这样吧,咱们总不能这么干耗在审讯室吧。”
刘千手本来还在琢磨,也有点犹豫的样子,被我这么一说,他反倒拿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跟我很严肃的问,“李峰,我还有个法子,你能试试么?”
我不知道他这法子咋样,但刘头儿都张嘴了,我冲他面儿也不能拒绝,我肯定的回了一句,“没问题,来!”
就这句话,让我倒了霉了。
刘千手带着我和那录口供的警察下了楼,来到车场,招呼我俩钻进一辆警车。
他还特意找来几张大被,把车窗户都挡住了,这么一来,车里挺昏暗的,很有晚间的感觉。
我坐在驾驶位上,刘千手坐在我身后,那警察坐在我旁边。
我发现刘千手也懂点心理学的东西,他开始念叨上了,引导我,让我渐渐有一种昨晚被勒时的感觉。
这时候我是清醒了,意识尚在,被他这么一引导,还别说,我真有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