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杜兴会出现,尤其好一阵子没见,想死他了。
我一激动都忘了为啥躺医院了,急忙坐起身子。但我想的挺好,刚坐起来就发现我脸紧绷绷的,貌似被什么东西裹住了一样。
床边有个小镜子,我一把抓着照起来。
简直不敢相信,镜子中的我跟个木乃伊一样。我记得破锤王案时,我和大油有过这种包扎,为了当卧底嘛,可现在没有卧底的说法了,我这么被包着,很说明问题,尤其我觉得,除去被包扎的纱带,我这脸也肿大了好几圈。
我顾不上别的,问他俩,“我毁容啦?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刘千手很可气,他咯咯笑着。杜兴呢,凑过来用指头戳了戳我脸说,“李峰,你担心什么?没毁容,就是得肿几天,那乌鸦带的药比较猛,不仅把你迷住了,还让你皮肤过敏、软组织感染了。”
我一听没毁容,心里消停一大块,但用手试着摸了摸脸后,发现我这脸肿的很严重,往不好听了说,现在我都能跟唐僧去天竺了。
刘千手和杜兴又安慰我几句,尤其刘千手也跟我保证了,说我这脸现在敷药呢,过几天保证好,跟原来一模一样。
我信了他的话,缓缓神后又想起了昏前的事。
那笔贩子一定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