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把这娘们剁碎了喂狗,再让狗把她当屎拉出来。
我没兴趣跟杜兴讨论这个话题,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吸闷头烟,我没数我吸了多少根,反正到最后,我脚下全是烟头。
我俩硬生生等到破晓时分,抢救室的灯灭了,手术医生先走了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医生故意摆架子,还是说特意吊我和杜兴的胃口?他出来就叹了一口气。
他这口气真有威力,我看着心里直揪揪,我说话声都有些变味了,我问他,“病人咋样了?”
医生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当场眼前一黑,这绝对是一种要休克的症状,甚至我还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但这医生又来了一句话,让我心彻底稳妥下来,他说,“刘警官命是保住了,不过身子骨很弱,也在昏迷中,估计怎么也得到今晚上才能醒来。”
我打心里有种冲动,真想一顿连踹,把这医生踹回抢救室去,心说这逗比能不能先把话说明白再摇头,我心脏受不了这种“玩笑”。
但我也没跟这医生较真,我和杜兴等了一会,护士就用推车把刘千手推了出来。
现在的刘千手,脸煞白,紧闭着眼睛,我虽然知道自己叫他没反应,但还是念叨几声。
我和杜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