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我要恬不知耻的跟他穷嘚瑟,别把他惹火了。到时我踹他两脚,他不得反过来踹我十脚补偿回来?
我不仅没乱动,还忍着这种窒息感,对他摆手,那意思我不会乱动,有事说事。
他哼了一声一松劲儿,把我放了下来,但他手一直没离开我的脖子。
我被勒的直咳嗽,这期间他又半蹲在椅子上,把脸凑过来,冷冷注视着我。
我俩脸离得实在太近了,我都能感受得到他打在我脸上的鼻息,而且他身上味道好怪,充斥着一股腥腥的味道,这让我想到了血味。
他看我不说话,强调道,“回答问题!”
我知道他说的是刚才的事,我不敢耽误,而且这也没啥保密的,我告诉他,我叫李峰,今年25岁。
黑衣人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呵呵笑了,而且他还有个怪癖,不经意的翻一翻眼珠子。
他这眼珠子好特别,虽然同时翻的眼珠子,但这俩眼珠节奏还能不一样,左眼翻得快,右眼翻得慢。
这看着很怪也很慎得慌,让我心都揪揪着,但他这怪异也让我隐隐想到了一件事。
我听杜兴说过,玩枪的军人,最高境界就是狙击手,而对那些王牌狙击手来说,是可以不用观瞄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