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这么一想也不太对,这个厕所基本上就是二探组在用,现在二探组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在这儿,那这窗户是谁开的?
倒不是我多想,我拿出一副怀疑的目光向厕所里观察起来。我发现靠窗那个蹲位的门是关的,门把手儿上还粘了一丝血迹。
我想了想,能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痔疮,还很严重,上厕所开关门时不小心留下的,要么这里蹲的就是枪煞,他不仅没死,还追过来要报仇。
我觉得第一种可能的概率很小,十有八九是枪煞来了,他趁着夜色从窗户外顺着排水管爬进来,想玩一把伏击。
我领教过枪煞的身手有多么凶悍,要在平时,他根本不用伏击,拿着弯刀去会议室就能把我们屠杀了。但这次他却躲在蹲位中,我猜他受伤很严重,甚至要是不搞伏击,都没信心能杀掉我和杜兴了。
我不敢去那蹲位前验证我的猜测。我死死盯着那个蹲位,嘴里念叨一句,“我勒个去,拉屎忘带手纸了。”
我这话是说给枪煞听得,接着我一扭头迅速离开厕所。
我一边匆匆往楼下走一边给刘千手电话。一来我想去找杜兴,顺便去枪库领枪,二来我想问问刘千手,接下来怎么办?
我打心里还骂了刘千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