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那黑衣服死了,这叫死无对证。
这样安慰了好一会,陈奎竹才稍微冷静下来。刘千手凑过去把刻纸刀抢过来丢到一旁,又让我赶紧打电话叫支援。
可我们刚叫过支援,晚上值夜班的都赶到影壁山去了,哪还有多余人手了?
调度又不得不给回家睡觉的人打电话,让他们临时出警。我本来寻思这凶案现场很关键,得叫小莺过来。
我就跟刘头儿建议一句,我给小莺也打个电话,让她直接过来得了。
但刘头儿突然很敏感,也顾不上安慰陈奎竹了,跟我说,“小莺病了,你别打扰她!”
第十九章 推演疑团
我对刘头儿这话特别不解,心说小莺病不病他怎么知道的?他白天没跟小莺接触,晚上又跟我俩在一起的,哪有机会了解法医科的信息呢?
但他这话说的跟命令似的,我也不能不听,只好打消叫小莺的念头。
这波支援在半小时后赶到的,不过他们这些人中好多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儿,一看还没在状态。
我们先找人把陈奎竹送走了,带他去医院治疗,剩下的就急忙开工,对现场调查。
这次来的是个男法医,跟我们不太熟,话也不多,在取证过程中,全是闷闷的干活。本来我还想听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