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他倒没隐瞒啥,回答说,“参与?怎么定义的?你们说的那黑衣人,是我大哥。我们家境倒是不错,只是他从小脑袋受过伤,变得傻里傻气的不说,性取向还变了。男人就是男人,该喜欢女人才对,他怎么能喜欢男人了呢?我绝不允许我们家族有这种人的存在!我为了帮他,就找一些女子过来,迷晕她们。我先当面做一遍给他示范,再让他做一遍体味一下。只是他每次都很暴力,还有咬人和掐人的毛病,很容易把这些女人弄醒甚至是弄死。”
我听到这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合计我们接手这案子,不仅是强奸,该叫轮奸才对。这陈奎竹竟然这么丧心病狂,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陈奎竹说完很得意,接下来他又说了更猛料的东西,“你们知道几个受害者啊?告诉你们,在我当上高管以后,全国各地没少跑,伤害过的女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而且我是港商嘛,惹了事就回去避难,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的。大部分受害者都选择沉默,有少部分的去报案,又有谁能调查到我的头上呢?甚至有好几次,我都听说那些受害者不得不去做流产手术。”
杜兴本来听得就气愤,一听流产的字眼,他压不住这火气了,毕竟这勾起了他对亡妻亡子的思念。
他哼了一声,抡起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