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黑轿子的车门还打开着,里面没人。
我纳闷了,车里人跑哪去了?难道他们在逃窜过程中突然来瘾了,想洗个海澡?
刘千手眼睛尖,指着远处海面上一个小黑点说,“他们坐船跑了。”
我脑袋嗡了一下,倒不是说这事多让我不可思议,而是我没想到这次凶手能想到这招。
乌州市的海岸不是港口,平时都是供大家游泳或者给渔民打渔用的,只是现在都入秋了,没人来游泳了。
但这虽然不是港口,却有汽油艇的出没,都是渔民合伙买的,只要有游客出钱,他们就用汽油艇带着游客出海玩一圈。
我猜这黑轿子里的人一定是事先买了一个汽油艇,停在这里做备用,等出事了,他们能借着这艇往别的市逃。
我一算,这周边的沿海城市可不少了,共有四家,与乌州市合称五点一线,这要被他们逃了,随便找个小海岸上路,我们都不知道去哪抓人去,更不能联系其他市的警方协助配合了,毕竟警力不够啊。
我急的想跺脚,眼瞅着到嘴边的熟鸭子,竟然飞了。
我有些泄气,但刘千手不服输,盯着海边那一个个房子,跟我俩说,“走,咱们也找汽油艇去。”
而且我们一边往房子那赶,刘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