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还连连念叨,让他冷静、冷静。
时宗洁有点缓过劲了,这时候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家的布局顶怪的,一个屋有前后两个门,他是真怕了杜兴了,就想从后门溜走。
可杜兴一看他想跑,吼了一声,竟原地转了一圈,把我甩到后面去了。倒不是说我废物,我身手比一般人强,但跟杜兴比,真的是差了一大截,我根本压制不住他甩我的力度,反正眼前一晕乎,就稀里糊涂的被他挣脱开了。
杜兴说了句哪跑,又大步奔过去,扣住时宗洁的后脖颈,把他用力丢在一面墙上。时宗洁哼哼呀呀的刚转过身,杜兴又用手掐着他,竟单手把他举了起来。
杜兴这次有点下死手的意思了,尤其时宗洁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身体素质不咋好,被这么一举,直翻白眼,舌头也快吐出来了。
我要再不去干扰,用不到半分钟,时宗洁就得送命。我吓得奔过去,我也没啥好招啊,只好对着杜兴的胳膊扑了上去,用我身子的重量把他胳膊压下来。
也该说我们仨有意思的劲儿,在这屋里竟然揉成一团了。
情况到没我想的那么糟,最后杜兴强制把火气压下去一些,先把手上劲松开一些,让时宗洁勉强能呼吸与说话。
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