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吹筒里没有飞镖了,男法医就是借着这势头给自己弄出逃跑时间来,看我俩这么一躲,他赶紧扭头就逃,嗖的一下钻到路旁林子里去了。
我和杜兴能让他跑才怪呢,我俩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句追,也先后钻到林子里。
这里面灌木太多,一时间钻起来挺有难度,但我俩追的费劲,男法医逃得也费劲啊,尤其在半路上,我还捡到一只鞋,看这鞋又脏又臭还这么小的尺码,肯定是那男法医的。
这样追了有一刻钟,我们仨一前一后的钻出林子了,男法医先出去的,当他望着眼前一片悬崖时,整个人愣在当场。
我这时有些无语,心里算服了这哥们了,他带头逃得,却依旧保持着让人不可理喻的风格,把自己彻底带到绝路上了。
我俩算着角度,围在男法医后面,把他封的死死的,杜兴还指着悬崖跟他说,“跳吧,有本事你就下去,咱爷们就此绝对不追了。”
男法医气的直哼哼,我倒是就事论事的说一句,告诉他,如果现在高举双手投降,凭他的表现,或许还有条活路。
可男法医根本不买我的帐,还突然狰狞的笑起来,跟我们说,“让我投降,做不到,我就是死也拽个垫背的。”
我听着他话里有话,也搞不懂都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