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死才是一种耻辱,才是一种没能力的表现,如何保住性命全身而退,这才是关键。
我冷不丁接受这么多信息,脑袋有种快爆了的感觉。为了让自己缓冲一下,我不得不先把u盘拔下来,等日后有空再慢慢研究。
而且刘千手说对了,在一年以后,小莺出现了,她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这孩子不用说,肯定是我的了,我当时特别高兴,以为小莺回来了,但没想到她把孩子留下后,又在一天夜里去自首了。我真都怀疑她怎么想的,说了一些让我觉得是莫须有的罪名,我试图把这事大事化小,小莺却处处阻拦,最后她“如愿以偿”的进了女子监狱,跟晨晨作伴去了。
我真的放不下她,这辈子也没再结婚,也打心里把她当成我的妻子了,至于那个男婴,我考虑再三,让他姓候了,对外就说,他随了母姓。
之后我也代替刘千手当了二探组的探长,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受了刘千手的影响吧,我办起案来很疯狂,也一度侦破不少大案,但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我有种想嗜血的冲动,这应该是被我脑海中那段记忆弄得,刚开始我很头疼,最后却意外发现,刘头儿留下的那些药方中,有能缓解我症状的法子,我配好药吃下去,勉强能撑得住。
只是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