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劲了,看菜地比看儿子还亲呢。”
宋老太太一边乐一边骂,“真个淘气丫头,你这张嘴。”
宋荣笑着扶住母亲的另一只手,老太太这些年养尊处优,也知道了些讲究,说,“我刚浇水呢,别弄脏了你们衣裳。”
宋嘉言笑,“哪儿就那么干净了,明天我起个早,也来帮祖母浇菜。我看小黄瓜长的不错,西红柿了红了……一会儿拍个黄瓜,再拌个西红柿。”
宋老太太笑起来,“这丫头就是惦记着我这菜畦子,样样她得吃个尖儿。”如今有宋嘉言相伴,宋老太太也不再学人家侯门府第夫人绵里藏针的作派了。实在是,她学也学不像,手段粗暴又不入流,还不如这样种种菜浇浇水,跟儿孙欢笑欢笑呢。
说话间,祖孙三人一并进了屋里。丫头捧来温水,服侍着老太太净了手。
宋嘉言说,“老太太,上回咱们腌的咸鸡蛋,快腌好了吧?”
宋老太太笑,“哪里有这样快,这咸鸡蛋,起码要腌二十天,才有滋味,吃着香。”宋老太太应酬交际有障碍,但腌鸡蛋之类绝对是能手。
宋嘉言能得宋老太太的喜欢,便是曲意逢迎、投其所好之至。初时,宋嘉言也觉着宋老太太种种不靠谱,脑缺,刻薄……后来相处时间长了,宋嘉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