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嫡女都似嘉言这般大方知礼呢,原来竟有例外。”说着,韩氏对着武安侯夫人行一礼,道,“母亲,我就先退下了,省得二姑娘一会儿哭出来,倒说我欺负她了。”说完,韩氏转身走了。
武安侯夫人直叹气,说小纪氏,“你该好生教一教语姐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就是在自己娘家,她年纪还小,无人计较。若是在他处,岂不连一家子的脸面都赔进去了?”又道,“你弟妹就是这样梗直的脾气,其实为人再好不过,你莫放在心上。”
小纪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低头应了声“是”。宋嘉语却是从未受过如此委屈,埋在母亲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小纪氏抱着女儿小小身子,不禁眼眶微红。
武安侯最厌烦此景,摇一摇手道,“罢了,我自来是个不会说话的,倒叫你们母女这样委屈。去叫姑爷来跟你们说吧。”
小纪氏心下一惊,忙道,“女儿万不敢有此意。”连忙拭了泪,又轻声的安抚女儿。夫妻多年,宋荣的脾气,小纪氏还是知道的。若是叫宋荣过来,岂不是扫了宋荣的面子。
丫头适时捧来温水帕子,小纪氏给女儿重洗了脸,又匀了面脂。不论母女二人作何想,到底不敢再作委屈之态。
武安侯夫人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