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说说话儿吧。”
    辛竹筝哭道,“姑母定是听信了大嫂的话,厌了我。”
    面对这样的辛竹筝,姐妹两个也不知该劝个啥。便是私下,两姐妹说话时,都说起过,辛竹筝这个贴身丫环去勾引自己哥哥的事儿,实在太不地道了。
    于是,大家只得说些日常的事儿,譬如,“表姑在家都做些什么消谴?”
    辛竹筝满脸委屈,眼泛泪光,楚楚可怜,“哪里还有得消谴,能把活儿干完就谢天谢地了。”
    宋嘉言问,“都做什么活儿啊?不是有丫环婆子的么?”说实话,现在辛家自然不能与宋家相比,但,绝对是小康水准之上的。
    说到这个,辛竹筝满肚子抱怨,“前儿刚把晒的萝卜条收起来,还要做年下要用的针线,准备过年的干货,事多的很。”
    跟一个浑身怨气的人说话,实在是越说越闷,辛竹筝没能争取到宋家人的支持与同情,用过午饭就告辞了。
    宋家自己的事也多的很,实在没精力再去关心辛家姑嫂的龙争虎斗。及至年前,吴双来宋家送年礼,还与宋嘉言在宋荣的书房见了一面。
    吴双虽然家产不丰,不过,如今他正当御前听用,不说什么收贿受贿,就是正当的冰敬炭敬之类的收入,也是一笔不少的银钱。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