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坐在软椅中,宋嘉言望着园中花木,轻轻的叹了口气。
许多人用权势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无路可走。李睿希望她诈死脱身,与他远走天边。先不说她能不能走的掉,哪怕她走了,宋嘉让怎么办?
宋嘉语已经在宫中诞下皇子,哪怕宋嘉语的儿子成不了太子,做不得皇帝,但,只要这个孩子稳稳妥妥的活到成年,对于宋嘉让就是不得了的威胁。
至于宋嘉诺与宋嘉让的兄弟之情……利益面前,父子反目为仇都是常事,何况异母兄弟?她又怎么会将宋嘉让的安危寄于宋嘉诺的良心。
再说宋荣,再强悍的男人都会有老去的一日。何况,宋荣最擅长的是依势而为,两个儿子,都是他的儿子。对于一个父亲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差别。
没有听从李睿的建议,从来不仅是意难平。
人生俱操纵于他人之手,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嫁给方谅那样的贱人。退一步,如李睿那般所言,退一步从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隐姓埋名、藏头掩面的过一辈子。
将自己这一生寄托于李睿?不,宋嘉言宁可争上一争。败了,无非是死。胜了,命运则将重回她手。
如今,宋嘉让不告而别,宋嘉言竟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