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李勉手段的韩致恒憋不住笑，李勉说的这句话他倒是信。
李勉换了条裤子，跟韩致恒出了换衣间。
刚一开门，就被一群女人围住了要签名。
d市这小破地方也没什么大名人，能顺手要到主持人播音员照片上过报纸或电视的靓妹or帅哥abc，都是一件值得高兴一会儿的事。
还没给人签过名的李勉这个兴奋，大笔一挥行云流水的名字就开始往外签，间或看看韩致恒，挑个衅。
结果很快就有人发现韩致恒：这不那个不知道叫啥但是总在报纸上看到照片的谁谁嘛！快来给俺签个名啊！
这时候的知名度是不分丑闻与否的，只看眼不眼熟。
李勉拿着笔，眼巴巴看着人群又朝着韩致恒围拢过去，心里暗骂：这些个没品位的，找基佬签什么字啊！
过会又骂自己蠢，怎么骂个人还能把自己也给带进去。
韩致恒可不会像李勉那么二，随便把自己的名字签出去，只礼貌的拒绝了几次之后，就绕过人群走了，李勉快步跟了上去。
“一会儿是程台去收尾，基本没我什么事了。”李勉眼巴巴的瞅着他。
“嗯。”
“我表现得好不好？”李勉摇着尾巴求表扬。
“拉链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