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的痴傻儿童吗,我怎么就看不出你有傻的迹象,有事没事就拿‘三爷爷’这个头衔压我?”
那是自然,我傻了,你不得成我爷爷?
程牧尧开着车载音响,频道播放着一个点歌栏目,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为她暗恋的男生点了首《千千阙歌》,歌声婉转,陈慧娴柔软的声线绕在越野车不小的空间里,程牧尧却不停摇着头。
我问为什么。
他说:《千千阙歌》曲子美是美,不过唱的却是临别时凭歌寄意的事情,这哪里是表白啊,小姑娘选错歌了。
真没看出来,程牧尧竟是个细致的人。
歌曲进到第二间奏,才行驶没多久的越野车又停了,一群人堵住了坑洼的道路,程牧尧焦躁的按着喇叭,他不想绕行,正催促着那群人让条足够宽的道出来。
大车灯开着,我认得那群人就是刚刚从酒吧出来的那群,再然后,我听到有人砰砰敲着车窗。
我转头去看,外面站的是满头是汗的穆中华,她肩上扛着一个人,血正从那人身上汩汩冒着,血太多,看不到伤口在哪儿。
“开门!”我听到窗外的她这么说,像在求助,却丝毫没有求人时该有的态度。
鬼使神差的,我真的开了门。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