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酒,在做鱼。她也没气,呵呵笑了两下:“工作是不高,不过子美能找到就不容易,是吧,妈?”
我看着外婆扇了两下蒲扇,瘪嘴没说话。这么多年了,外婆和韩琤的相处模式一直如此,外婆隔三差五总要挑回刺儿,可不管外婆的话再刺儿,韩琤总是笑眯眯的照单全收。
说实话,我看不透韩琤这人,因为换做是我,之前受了气,现在轮到我当家作主了,我是肯定要打倒那些让我受气的人,最后再补两脚的。不过韩琤不这样也好,因为我不想被人踩,也不想被人补两脚。
家里没饮料,我拉着南禕陪我下楼去买。路上我接了个电话,是叶之远的。叶文彦的案子今天宣判,叶之远是来告诉我检察院因为那个新证据,已经撤销了对叶文彦的杀人指控,现在案件重返回公安局再查。他和我说谢谢。
我笑了笑:“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吧。”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内置秤砣外加雷达眼,尴尬。我想起了外婆之前说的话:“哎,叶之远,有空没,我家吃饭,外婆刚才还叫我喊你呢。”
我心里巴望着他说没空,可,嘿,他答应的痛快。
“我大约十分钟后到。”说了再见,他挂了电话。
暑假为什么还没结束,人为什么总有空呢?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