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这套长篇大论,哼哼了这么一句。我摇着小腿,看着脚上的凉鞋,前年买的,已经看得出明显旧了,我说:“那必须。”
“难道不是?”我抬起头,从叶之远一双漆黑的瞳仁里,我看到倒映在里面的一张凶巴巴的脸。
“是、是、是,没说不是。”他说。
“中华啊。”他叫我,“我妈那人吃软不吃硬,我是真有点担心你那个脾气呢。”
我横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不会软?好歹我也是个女的吧。”
他突然拉着我一顿端详,然后说:“不行,我要检查下。”
然后他就吻住了我。
接吻的感觉好奇怪,像有细小的电流沿着脖颈通到了尾骨,我抱着他闭着眼,身体随着叶之远的牵引慢慢向后倾去。屁股的感觉有点不对,我使劲儿往起抬了抬,结果咚一声,我睁眼,看着四仰八叉被我掀在水泥地面的叶之远,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凳子太窄,我都要掉地上了。”
现在好,他掉去地上了。
时间已经是午夜了,叶之远回去看看程牧尧,知道他没事,出来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我是法医,会怕黑吗?
那可不行,我女朋友脑门又没写着“我是会108种让人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