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好的,死猪咋知道的。
死猪渴死鬼投胎一样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笑眯眯的对我俩说:“本来我是打算去找南禕姐的,可她说她那儿不方便,然后她把这个地址告诉我,我就来了。怎么姐,南禕姐说你俩今天都领证了,恭喜恭喜!”
喜个屁,你见哪对新婚夫妻好好的洞房没了,他们喜得起来的。我回忆着我是哪儿得罪南禕了,她怎么就和我使上坏了。
叶之远似乎比我早接受死猪今晚要留宿的现实,他关心起死猪这次来的目的。
死猪揉揉鼻子,嘿嘿笑了笑:“家里派我做代表来祝贺你们一下。”
“仨数,说实话。”我太了解死猪了,从小到大,每次她撒谎,表情就不自然,小动作还特多,像刚刚那样,我数着:三、二……
“程牧尧的瘤是良性的不过位置不好他家说要送他来川州治疗我就想着先来这边看看。”
我头回见死猪像现在这样说句话一个停顿都没有,看了死猪三秒,我对叶之远说:“呆子,今天晚上我和死猪一起睡。”
叶之远点点头,看上去倒是心甘情愿的,可我不信,因为我就特别想和他一起睡。
叶之远事前布置了“新房”,我和死猪躺在一个大红被窝里,倒也没觉得什么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