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俩一起叹气了。
我想顾千山是在发愁怎么搞定他的现任女友,我则叹的是南禕和顾千山摊牌时,我没在现场。
关于南禕,我多少也从中华那里听到些,知道她出身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母是儒商,从小南禕是娇生惯养的,脾气比一般女生刁滑的多。顾千山也和我说过,之前他和南禕在一起那会儿,南大小姐的要求总是千奇百怪,一个比一个刁钻,什么吃包子不吃馅儿,里面的肉馅要顾千山给她剔干净了她才吃,顾千山还说过,有次南禕感冒发烧,正在被窝里捂着汗,突然就吵着说脚趾头痒痒,要顾千山给她洗。
顾千山说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给人洗脚啊,结果还被人念叨说水凉。
用川州本地一个词说南禕,就是她是个“能作”的女生,我想不明白如果我是顾千山,当初忍得了这个“作女”,为什么会有后来的那些个相亲女友。我看不懂顾千山了。
那天他喝得挺多的,我陪着他一直到酒馆打烊,找了家宾馆,我们两个被家属遗弃的男人躺在床上,胡天海地聊起天,他说他特羡慕我和中华,我十分不谦虚的接受了他的赞美,拍拍他的肩,我说:“兄弟,加油,拿出中国人民抗战时候的气势来,南禕这块政权迟早是你的。”
他拍拍我,用无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