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谁冷战过了,这次我冷战的对象是叶之远。
正摆弄着她婚纱的南禕抬头看眼正和四级试卷搏斗的我说:“这么久没理你家叶之远了,还撑得住?”
“死撑呗。”我理所当然地说,却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有气无力。我真是在死撑的,说实话,我是不舍得不做法医这行的,成为一名秉持正义的女法医是我的梦想,可我同样舍不得叶之远。听他们系一个学弟说,叶之远的签证快下来了,他是真的要走吗?
哎,我叹气,真的盼望这时候天上掉下来个大铁饼,直接砸到叶之远脑袋上,当然不能砸成植物人,要他留下就好。
可我没想到,老天爷真就随了我的心愿,甩个铁饼下来,只是方向角度略微差那么点儿,扔到了程牧尧身上。
等我接了电话赶去川州医院时候,程牧尧已经坐在轮椅上了,手术里不知道那道程序出了错,程牧尧站不起来了。
我当时心里真很不是滋味,走过去,我说:“三孙子,你要坚强勇敢善良啊。”
在我之前就赶到的叶之远咳嗽一声,我才反应过来,这仨词儿用的不大合适。我换了句:三孙子,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这次三孙子的脸彻底黑了:我还没死呢。
很让我意外的,三孙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