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大概是最近很少见到外人的缘故,自我安慰了一下之后,祁珊珊还是转开了视线,并不是被那目光骇住,而是自己在注视下就好像**一样毫无隐藏,就好像能洞悉自己的一切心思一般。
清了清嗓子“我想你大概能猜到我找你来是为了何事吧?”祁珊珊做起了身,身体有些前倾,声音也很冷峻,这是一种会给谈话者带了心理压力的姿势。
不过显然她用错对象了。
对于这种小伎俩,零七从来都不屑于用,又不是谈判,在她看来,唯一能给别人造成压力的就是自己的实力,这种虚张声势的东西都没有用。
“不知道。”其实本来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凡是从祁珊珊嘴里出来的话题永远逃不出去牧清歌。
真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值得人这么执着。
眯了眯眼睛,祁珊珊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还有狠厉,真是最毒妇人心,谁会想到一个邻家小妹妹变成了这样一幅蛇蝎面貌呢。
反而有些替门外的牧清歌可怜起来。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原来不是跟我说如果我有事情可以说出来,看看怎么解决吗,我今天就告诉你,牧清歌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而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祁珊珊似乎下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