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了过来,易墨冷这回直接就嘴角抽搐了,自己不会这么难以信任吧,这么迫不及待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然后又是一阵搬动椅子的声音,为了防止以后屋子里在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零七直接用两把椅子抵住了门,这样就算他推门而入,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听到声音易墨冷就算看不到也大致猜出个所以然了,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拿她说什么好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喝了自己半瓶的拉菲然后就这样的防着自己。
有了红酒的助眠,这一觉零七睡得很好,不过很不幸的是第二天也不过七点钟,手机的铃声就跟催命的符咒一样每隔五分钟规律性的响起。
虽然零七没有什么起床气,可是法老说过,扰人清梦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喂。”口气很冲的接起了电话,这人到底是谁啊。
对面一阵窸窸窣窣然后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彭创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个十分虚弱的男声,先是一阵的抱怨,然后就是各种诉说着自己的担心,最后终于切到了正题。
如果不是零七目前还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几乎前面他说了什么都当是早上的温柔是唤醒闹钟了。
这要是见面的时候碰到他这样的絮叨,恐怕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拳,然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