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三年以上的吸烟史。”老张干脆利落地答道。
陆浩点点头,心想在奥迪车里找到的那盒香烟,可能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但为什么不打开塑封纸?依据我的习惯,开车前会把新买的香烟打开,这样既方便随时去拿,也不会因此而影响驾驶。但仔细一想,这也称不上什么疑点,因为毕竟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他忽然意识到一点:为什么我对那盒香烟无法释然呢?
老张慢慢盖上白布,将尸体推进了冰柜里。
二人与张法医辞别,离开了法医鉴定中心。
户外的雨停了,空气里弥漫着热乎乎的潮气,令人很不舒服。陆浩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去,就接到了堂弟打来的电话。
“我找数学组的老师询问了,帮苏可曼检查试卷的是三个‘老家伙’,他们还私下议论说,试卷不会出错。”堂弟在电话里如是说道。
“哦,真的吗?”
“当然。不过那三个‘老家伙’太傲慢,我懒得理他们,还是你亲自去问吧。”堂弟声音压得极低,想是身边有人。
“更换下来的试卷还在吗?就是被校方认为出错的那份试卷。”
“不清楚。但按照惯例,应该暂放在教务主任的办公室。”
“在许蕾的办公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