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浑身还在瑟瑟抖,被截断的手指粗糙包扎了一下,还在不时往外渗出鲜血,他很冷,冷得连嘴唇都乌青了。
老太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卷橙黄色封箱胶,上前拉开来在孟士诚嘴上贴了一块,然后转身就走,眼中淡漠无神,就好像是在墙上堵了个破洞,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被堵住了嘴的孟士诚呼吸更加困难了,胸口如风箱般鼓动了两下,眼中流下两行无助的浊泪。
昨天下午孟士诚从自家珠宝行出来,正准备去一旁的车库取车,不料身后徒然窜出来一条黑影,紧接着脖颈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昏昏沉沉恢复意识,就见到面前站着一男一女,自己被反绑着双手丢在了一间潮湿的地下室里,紧接着噩梦便开始了。
那个脸色蜡黄如僵尸般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柄漆黑无光的短刀,确切的说因该是一柄雕琢玉器的雕刀,他自始而终没有说半句话,上前一刀便截去了孟士诚一根手指,下手干净利落,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痛楚。
然而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那位容貌娇俏的少妇让孟士诚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貌美如花心如蛇蝎,这恶毒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包食盐,不紧不慢的倾倒在了他伤口上。
伤口上撒盐,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