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暗暗不爽,搞什么,刚才我扯着嗓子叫了老半天不见有人应声,宰了两条破虫子跳出来问我做什么?怎么跟戴红袖章的老头老太太样的,有本事你罚我款啊!
阿尔斯楞刚才正好在照顾那些毒发的守卫,忙得焦头烂额,隐约听到了一两声也分身乏术,只怪这该死的毒药太过霸道,中毒的人要么浑身骨酥筋软,要么徒然陷入一种疯狂的境地,如果不能及时控制住中毒人的行动,很可能做出一些自残的行为,最后迫不得已打昏了几个才抽出时间赶过来,没想到见到这一地的虫尸。
徐青从马背上取下来一个药坛子拍了拍,说道:“听人说这里有一票人中毒了,这解药是从察哈拉兀术老婆手里弄来的,我听大伯您说话中气十足,消息肯定是假的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尔斯楞听到解药两个字双眼蓦然一亮,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伸手抢过药坛子,打开来闻了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解药怎么这样的,一股子骆驼屎味道。”
还别说他这鼻子真够灵的,这解药中有一味就是新鲜温热的骆驼屎,就像甘草粉用竹筒装着搁粪坑里捂个七七四十九天,就成了一味清热解毒的好药‘人中黄’,这骆驼屎用得好比那玩意还要直接有效。
徐青见阿尔斯楞对这些药膏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