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但对于他们受伤的手掌来说却是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两个训练有素的枪手要杀掉这群混子轻而易举,但在强大的古武者面前他们却像两只断了爪儿的乌骨鸡,现在连伸出另一只爪儿的勇气都没有了。
徐青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餐叉,双脚一蹬直愣愣跳出了半米高的吧台,那模样轻松得就像跳过了一块横在面前的板砖。
“别愣着,把他们绑起来。”徐青扬手丢掉毛巾,只剩下三把明晃晃的餐叉。回过神来的张德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捡起了手枪,枪口一点对准了魏东升脑门,冷笑道:“东升哥,想不到吧,明年谁给谁烧纸还难说,请吧!”
站在沙发旁的混子们都是眼眨眉毛动的角色,一拥而上把两个枪手跟魏东升一起用皮带绑了,有几个还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碎玻璃打扫了一下,连子弹头和地上的血迹都被他们清理得干干净净,看样子这帮人平时没少干打扫现场的活儿。
接下来张德利主动讨了个审人的差事,把三人带到酒吧后面的杂物间拾掇去了,刚才被这位老乡吓了一跳狠的,现在也到了还报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做得最对的就是站到徐少这边,否则快活日子早到头了。
张德利以前是当过几年大兵的,审人的法子很有一套,他叫几个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