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都是自带纸巾的,免得八月十五成了人家的广告牌。
紧张的英语过级考试在学校进行,两名监考的老师是外校请来的,两个纯四眼爷们,其中一个半秃顶的中年老师板着张扑克牌老k脸,手里还拿着根唬人的硬塑料教鞭。其实这种考试外紧内松,各种高科技层出不穷,监考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别公然把他们当成弱智就行。
徐青答卷的速度非常快,可现在的英语过级考试都是分开交卷,就是快也没办法,必须按照程序一项项来,满分七百二十五,选择题占五百多,听说以前有个失恋了的哥们参加考试,这货大笔一挥清一水的选择‘b’,结果上天庇佑,居然顺利通过公共四级,看来上帝是公平的,失去了一个‘b’的同时,又会给你另一个‘b’,把握住了就是机会。
两小时二十分钟真心难熬,徐青交完了卷惬意的伸了个大懒腰,不料身后倏然一凉,响起一阵风声,他几乎是出自本能的抬掌往后一扇,啪!好像抽到了皮儿上,转头一看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身后站着的是那个半秃顶中年老师,他手里教鞭还保持着向前的姿势,两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的,左脸上已经多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考场里一下变得安静起来,连笔触碰试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