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两边都住着喇嘛,这边的念完了一段另一边又接着念,双眼冒血的老旱魃已经不止一次起了杀人的冲动。
“老子忍,忍无可忍老子再忍,玛尼轮,轮尼玛,轮你二大爷……”王巢嘴里念着‘老子忍耐经’,一口利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两只耳朵里塞了湿棉花,可该死的诵经声还是源源不断往耳朵孔里钻,只有手起刀落宰了这几个喇嘛才会彻底清净,但他不能啊!
咔嚓!一声轻响传入王巢塞满湿棉花的耳朵孔里,他探手用刀尖把蒙在头上的棉被掀开了一条窄缝,目光透过缝隙循声望去,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弯弧。
禅房一侧的木窗被人掀开了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并排伸进来两根乌溜溜的圆管,管口正对床铺位置。
王巢眉头微挑,反手把鸿鸣刀揣进了袖筒,他把刀鞘藏在宽大的袖筒里,用时只需把手往前一伸就能拔刀出鞘,但他现在不准备动手,想瞧瞧窗外人玩什么把戏。
嗖嗖——两根蓝汪汪的钢针从管口激射而出,带着两声破空轻响射向王巢,这两根钢针都有三寸长,通体蓝光闪动分明淬有剧毒,只要力道足够刺透一层薄棉被轻而易举。
王巢依旧用棉被蒙头,任凭两根长针钉在身上,这种程度的袭击对他而言跟挠痒差不多,还是隔着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