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周的婚假,可是顾淮宁并没有提蜜月这个词,而且新婚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人影,看来这两个礼拜她将无所事事。
    将牛奶杯洗好扣回原处,梁和站在卧室门前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进门补眠的时候,玄关处的门锁咔嚓一声响了,门被打开,顾淮宁从门外走了进来。打了一半的哈欠顿时就僵在了那里,梁和愣愣地看着顾淮宁。
    相比之下,顾淮宁就淡定了许多。他看了她一眼,微微一个颔首便径直向更衣室走去。
    他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疏远而有礼。不论婚前还是婚后,刚开始梁和还稍微有些心里障碍,可是后来她就慢慢习惯了,本就该如此,不是么。
    她至今还记得顾淮宁是如何向她求的婚——当然,如果那也算求婚的话。他就那样坐在自己的对面,深绿色的军装外套上敞开着,透出里面浅绿色的军装衬衣。整个人透出一种很随意的魅力,如同他的话,他说:“其实我和梁小姐一样,都是无意结婚的人。可上天捉弄,我们都是必须结婚的人,所以我觉得,我们两个结婚,是对这个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记得自己那时正襟危坐,听到这话便傻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后来梁和想了想,不论她当时如何回答,他都稳操胜券,因为他给了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