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我当时就往诊所赶去了,而且,你不是说过我开诊所的事情先不要跟你爸妈说嘛,当时你们在一起,我哪里敢在电话里跟你说我去诊所给人治病的事。”
“重要的病人!前男友余鸿乐!”皇甫爵讥讽地道。
对于她的婚前恐惧症,他也可以理解,昨夜她就一直在说着要逃,但是,她就因为一个余鸿乐,竟然就抛下他们和她的一家子放在民政局门口不顾,去给余鸿乐治病!一回想起刚踢开房门时看到的那一幕,当即怒火就滔天了,大手一扯,便将女人扯倒在座椅上,下一秒他俯身便压在了她身上,盯着她的眼睛,讥讽道:“容晴悠,你就继续撒谎,你tmd的不就是因为不想嫁给我,想要逃婚才这样做的吗!非要编出这么多理由出来做什么!放我鸽子,却跟你的前男朋友在房间里做那事!”
容晴悠被他这句话气得也恼火了,竟然说她不想嫁给他,她确实是不想嫁给他,但是,她都已经跟他上了床,而且两人的亲密关系都被自家妈妈和他妈妈听见了,她也不是个坏女人,她想着嫁给他就嫁给他了,只是当时她是真的对婚姻有点恐惧的感觉,在车内都快要将她给逼得喘不过起来,才想着要下车休息十分钟。
她的思想虽然开放,但是,在某些事情还是极为传统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