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默契度和配合能力是他从没见过的,也为之羡慕的。
雷子枫听了,淡淡一笑,指着自己肩上的肩章问他道:“你看这是什么?”
“肩章。”杨科迟疑了一会儿,才答道。
“没错,是肩章。”雷子枫望向远处的丛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肩章,军衔不同肩章也会不同,肩章不同,看到的一切也都会不同。对于我来说,我没有立场,我只有一个角度,这个角度让我必须得保证自己的绝对正确,有时候我会看不到是非,看不到自己,我只能看到最接近于最终目的的一个选择,舍谁,取谁,都不是感情说了算,而是理智和几乎机械化的判断说了算。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为什么要把你放在身边吗?因为你给我提供了另一个角度,冲动的,任性的,自以为是却又固执己见的角度,这个角度就像一面镜子,让我时不时的窥见人性的根源,看到那个有私心的,自卑的,会害怕的被藏起来的自己,然后更加激励身为首长的自己。”
他说的是大实话,每年征兵的时候,他最喜欢看那些新兵蛋子,他们没有经过训练,充满阳光,还有一些不堪的阴暗面,他们会聚众打架,以为自己练了两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这样的人最讨厌,老兵们逮着机会就尽情打压他们。可是雷子枫却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