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一个正去给邓好墨他们送菜的服务员,换上她的工作服,然后端着托盘就敲响了邓好墨那间包厢的门。
“谁?”里面传出一个粗噶的男声。
“我是这里的服务员,前来上菜的。”傅雅变了一把声音,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和自身的声音完全不像,略显沙哑低沉,听起来完全不引人注意。
“进来。”先前说话的那个粗噶声音应了一声。
傅雅眼神暗了暗,端着托盘推门进去。
包房里坐着十来个人,有些是生面孔,应该是一开始就在包房里等着的,这些人个个天庭饱满,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
傅雅将托盘里的菜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餐桌上,说实话,要在这么多双眼睛下放窃听器,不紧张是假的,她趁着布菜的空挡,偷偷把窃听器放在手里,再快速地贴在餐桌的背面,做完这一切以后,她收回手,整个手臂都在轻微地颤抖。
妈妈呀,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危险了!
幸好,一桌人并没有过多地注意她,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傅雅偷偷看了看邓好墨,她正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棒球帽子已经被取了下来,露出挑染成黄色的短发,她的手一直在盘弄拇指上的绿色翡翠指环,看起来就像一个身居高位的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