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奴才来背,所以苏全海立即跪了下去请罪。
好在皇帝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沉吟了一会:“伺候朕更衣,摆驾清研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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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河瞧着桌案上铺着的玉尺宣,这几日她无事便写字,虽然原主一部分的记忆还在,可是下笔之时她总是拿不准力道。
不过如今练习地多了,倒是有了从前七八分的功力。清河看着桌上叠着的一堆玉尺宣,不由叹了一口气,先前她还暗地里觉得原主不过是个有家世的草包而已。可是如今看着面前的这篇行书,她才明白这古人的底蕴真的不是盖的。
单不说顾清河这手字写的如何,就是这选择行书习字就可见着顾家家风却是严谨。
旁边的品珠自小就伺候顾清河,自然就看惯了清河写字时的样子,只是她撇了一眼桌上的书法,有些奇怪地说:“小主,奴婢怎么瞧着你的字和以往不同了呢?”
“哦,”她这一问倒是引起了清河的兴趣,只听她问:“你觉得我这字比之从前如何?”
品珠脸上露出些许为难,她有些娇嗲道:“小主这不是为难奴才,奴才虽说认识几个字,可是哪敢评价小主的墨宝?”
“你但说无妨,你家小主我可不是小气的人,你若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