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帮侍卫倒是真的不会再跟过来了。
其实顾清河明白,如果没有他的命令的话,就算她天天发脾气,只怕他们都会照跟不误。
初九将靴底嵌了剑形铁条的鹿皮靴递给清河的时候,就见她一屁股坐在荒草地上,自顾自地穿上了冰刀鞋。初九给自己穿鞋的时候,却是不由轻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顾清河歪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不过她手上还继续绑着鞋带。
初九说:“你跟宫里头的妃子可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说这话的时候,正要起身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趔趄,直直地往前头倒了下去。
她倒的动静大概太大了,将初九吓得不轻,立即就要过来扶她。谁知她一手撑着冰面,一边慢慢地站了起来。等初九过来的,她牵着她的两只手,这才稳稳地站在冰面。
“这就不一样,”初九低头看她膝盖上的两团水渍轻声说道。
如果说学骑术的时候,顾清河是天才级别学生,那么学滑冰的时候她就是蠢才级别的。初九在旁边一刻都不敢松懈地拉着她,可是就是这样,两人还是一步一摔的往前走。
“你可真不会教学生,”顾清河再又一次摔倒后,索性坐在冰面上不动弹。
而旁边的初九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