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倒是比不上宫里头的华丽,可是里头的摆设却是一点不差的,特别是自打她受了伤之后,皇帝几乎是将自己的东西都搬到她房里头。
顾清河有点摸不着头绪,于是稍稍地提了一句,我现在伤成这样,只怕不能伺候您。
可谁知人家只瞧了她一眼,就没再搭理她。
这绝对是顾清河睡觉最别扭的时候,以前皇上来她这无非是做床上运动,可如今他们不做床上运动,却变成盖棉被纯聊天了。
她不习惯,她太不习惯了。所以她每天白天都绞尽脑汁地想,晚上皇上要和自己说什么呢。
其实他们说话并没有主题,有时候就是想到哪就说到哪。不过顾清河却是知道了皇帝不少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可比现在的大皇子们皮实多了。
那时候他才六七大,刚进学的年纪,自然屁股坐不住板凳。特别是那时候上书房的院子里头有棵槐树,长得又高又大,到了夏天的时候,窗外头的知了就一直叫唤着,叫的他心里直痒痒。
于是他和二皇子就像个主意,两人在自个桌子旁边放了冰块,他们摇头晃脑读书的时候,师傅下来检查,果不其然摔了个屁股朝天。
顾清河立即支起头,问他,那师傅不会是我爷爷吧?
皇帝这才想起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