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皇帝过来时,瞧见跪在廊庑上的玉里,脸上倒是露出讶异之色。
等他进去后,就瞧见顾清河正在书案前面练字,瞧着书案上的纸张竟是写了不短的时间。于是他走过扶着她的腰,侧头看过去道:“倒是有些日子未见你练字了?让朕瞧瞧是不是退步了?”
“皇上倒是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您怎么不想着说不定我进步呢,”顾清河无力地吐槽道。
皇帝挑了挑眉毛,略有些诧异地说:“只听说熟能生巧的,朕瞧你每日倒是玩的开心,只怕早将这练字忘在脑后了。”
顾清河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不过就连她自个瞧着这字却是比以前丑了些。
“玉里怎么跪在外头?”又过了会,皇帝才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谁知顾清河比他还轻描淡写:“她做错了事,我罚她的。”
“先前朕倒是觉得你待这些奴才太过宽厚,没想到你竟也是会罚他们,”皇帝倒是没想到她这般直白,略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
顾清河想了想认真地说:“其实我也觉得皇上说的是,平日是我待她们太过宽厚,让她们忘了做奴才的本分。”
“好了,只不过是些奴才罢了,若是你不喜欢,便让内务府重新送些人过来便是,”皇帝不在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