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我可是贵妃可不是她之前的贵仪位分能比的。就算以前皇后在,我都没怕过,难不成还会怕她一个皇贵妃不成。
不过这次贤妃既是来找她,自然不会作壁上观,所以这才有了先头那处在启元宫外头跪着的场景。
慕容永烨虽然宽厚待人,但毕竟已经御极八年,在这万万人之上做久了,难免有时候听不得意见。更何况两位娘娘可是公然地逼迫他,慕容永烨自然气的不轻,别说面子就连里子都没给二人留下。
贵妃、贤妃不敬上谕,擅闯启元宫,本是罪不可恕,但念其二人乃是初犯,素日伺候有功,特罚俸一年、禁足一月。
这就是皇帝下的第二道圣旨。
而此旨意一下,别说是后宫女眷震惊,便是前朝都震动。而只怕这时候御史已经在家开始写奏折,擎等着明个早朝死谏皇上,还社稷一个河清海晏呢。
顾清河就待在自己的清研阁哪都没去,可是外头却早已经乱了个底朝天。贵妃被禁足这六宫宫务就是缺了下来,而新上任的皇贵妃完全比贵妃更名正言顺。
“主子,听说永福宫的沈嫔已经送了贺礼过来,”玉里在一旁小声地说了一句,可是顾清河却还是垂着头盯着面前的双陆图。
玉里知道她听见自个说的话了,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