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康明,顾清河见太医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立即有些担忧地问:“许太医,可是我胎象不稳?”
许太医见懿嫔这般担忧,便赶紧解释道:“娘娘且安心,方才微臣替娘娘把脉,胎象甚好,只是这孕期之处,又加上娘娘适才情绪过于波动,所以这才引起这般强烈的反应。”
顾清河知道太医院的太医素来喜欢将病症往严重了说,可这许太医倒是没这般,但这样她却是更加担心。
她突然开始回忆今晚宴会之上,她所吃所饮用之物,突然失声地问:“许太医,方才我在酒席上饮了一杯酒,会不会有影响?”
皇帝原本没说话,可听了她的话,也不由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眼睛盯着许太医,似乎也在询问。
而许太医想了一会,斟酌着说道:“因为在孕期之初,所以娘娘切记不可再贪杯饮酒。至于今晚所饮,若只是一杯,倒是不碍。微臣这便替娘娘开一记安胎的方子。”
皇帝见他这不紧不慢地模样,倒是先着急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你即刻就将方子写了下来,朕亲自吩咐人煎药。”
等许太医告退之后,顾清河让玉里她们都出去,房间之中只余下她与皇帝两人。
皇上瞧着她脸上忐忑不安的神情,便是走过来环住她,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