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希望儿子与陛下成就好事,但是刘珂那时是出于对陛下有个交代。实际上自从沾染上了安平,刘绪的情绪便一直处于起伏不定的状态,如今回头想想,当时追他回头,做得究竟是错是对呢?
想到这点,他不禁好奇地看向齐简:“无渊,你家子都是如何与陛下相处的?”
齐简抖了一下:“此事就更别提了,每次我都提醒他莫要与陛下争锋相对,陛下是害了他腿疾,可是终究是陛下啊。但这孩子顽固的很,最喜与陛下斗嘴,好在至今陛下未曾怪罪,不然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刘珂又道:“那子都可有出现过魂不守舍,心绪不宁,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之症?”
“当然没有!”齐简一口否认后与周贤达对视了一眼,齐齐一惊:“你家庆之这是病了啊!”
“哈?”
周贤达摇头道:“指望你这个榆木脑袋能懂也不太可能,这分明是相思病嘛。”
周贤达年轻时是三人中最为风流的,对这些小儿女心事最为熟悉不过。相比较而言,刘珂最为木讷,自然不及他想得透彻,闻言不禁焦急起来:“这般说来,可要如何是好?”
周贤达想了想,问道:“朝卿,庆之是从何时出现此症的?”
“嗯……大约正是涟湘那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