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西戎以他为王,迟早会毁在梁帝的手上。”
“另外,我在途中遇到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个残疾,坐着轮椅……”
……回到皇宫时,安平正坐在寝宫内饮酒,独自一人,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
双九将圆喜送回住处后,待在门口看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走进去,行礼道:“陛下,少喝些吧。”
“是双九啊……”安平抬起醉眸看他,眼梢眉角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渐渐的又从中蔓延出一丝哀愁:“朕实在心中难受罢了,你不明白的。”
醉酒算是人最无防范之力的时候,双九心思一转,便挨着她坐了下来,无半分逾越的忐忑:“陛下有什么不快,可以告诉属下。”
“还不是因为齐子都!”安平怒气冲冲地又灌下一口酒。
“齐大公子不是与陛下关系很好么?”他斟酌着询问,目光停留在安平执着酒盏的一截青葱手指上,烛火在他眼中倒映出柔和的光芒。
雅云奢望不到半分关切,他不自觉地就给了另一个人。
“是啊,原先是情意绵绵,后来却总是抵死不从,哼,如今还跑去青海躲起来了,真是混账!”
她的话与雅云说的重叠到一起,双九已经相信下来。一边说话安慰她,一边慢慢想着法子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