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全都花在了赶路上,几乎半分也没有休息,连用饭也是随便用些干粮凑合了过去。
    萧竚倚着车厢咬了一口干饼,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齐逊之:“见过痴情种,可没见过齐大公子这般的痴情种,为了陛下,连这样的苦都要受。”
    齐逊之刚好在喝水,闻言顿时被呛得面红耳赤,一口尴尬在喉间盘桓半天才生生咽下,又不好去瞪他,转头一看,而旁边的秦樽早已风中石化。
    可怜的秦将军思维还停留在当初春日宴时安平对刘绪青睐有加的画面上,哪知世事变化的如此玄幻,面前的人不是跟陛下一副不对盘的模样的么?怎么扯到一块儿的?
    秦将军觉得自己这个兄弟做得太失败了,竟然半点风声也不知道,于是闷闷地埋头啃饼去了……夜幕初降时分,队伍终于入了青海的边城,驿站也比之前的舒适许多。住下没多久,刘绪便派人送了信过来,说前面扮成流寇和官兵的两队已然顺利到达前沿,已经妥善安置好,如今就等着他们前去会合了。信中还特地询问了齐逊之的状况,好一番兄弟情深,惹得秦樽白眼直翻,暗暗下定决心届时要和焦清奕一起,与这两人划清界限!
    萧竚身负安平托付的重任,自然不敢怠慢,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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