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当年在国子监是谁教训了秦樽,让他以后都服服帖帖的。”
    安平蓦地眸光一闪,紧紧地盯着他。
    眼前的烛火似乎暗了些,齐逊之放下茶盏,随手将一根筷子颠倒过来去轻轻拨弄灯芯,口中却似漫不经心般接着说了下去:“那个人,确实是我。”
    “……”
    他转头,微微一笑:“不过那个时候,微臣仍旧是腿脚不便的。”
    安平面沉如水,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那现在呢?”
    “微臣认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噼啪”一声轻响,烛火陡然亮了许多,两人中间却像是隔开了一道屏障,简直快要看不清彼此。安平眯着眼看他,神情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双眼睛,烛火投进去都碎成了冰,丝丝缕缕渗出疏离和失望。
    “既然一直瞒着,何必此时告诉朕?”
    “因为陛下打算亲自领兵,微臣不能坐视不理。”
    “……”
    齐逊之仍然端坐着,神情安然,仿佛刚才说的仍然是那句肉麻的话。安平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没有片刻停留。
    她曾说过此生最痛恨欺骗,过去经过多少阴谋诡计,哪一样不是源自欺骗?但她也说过,只有他的腿,她宁可是被骗了。之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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